“我、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，你说的那个‘他’是指……？”姜俊硕竟然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他……本不该拥有死亡的，他的使命跟死亡恰恰相反……”
郑雅的双眼无神，情绪激动，浑身颤抖个不停。
“啧……唉。”
姜俊硕看了看手机上郑雅以前的照片，跟现在眼前的郑雅比起来，完全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。
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真是令她心力憔悴了……姜俊硕心想。
“郑小姐，请您先冷静一点点。”姜俊硕说着，向前进了一步。
“别靠近我！！”郑雅大声地吼道，但是看她的神情，完全就是在害怕。
“好的好的，我就站在这里，只问您一个问题……我是一名警察，想问一下您口中的那个‘他’跟您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……他啊，是我最重要的人。但是……啊啊啊……”郑雅突然开始埋头抽泣。
“呃呃？？”姜俊硕懵了。
这时，戒毒医院的护士走了过来，她对姜俊硕抱怨道：“我一开始明确跟你说过，她现在非常脆弱，受不了刺激。你还一个劲儿地问这种问题……”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护士：“你先出去吧，她得先冷静一下。要是你们还有什么问题，待会来问我。”
姜俊硕：“嗯……好的。”
姜俊硕退出了郑雅的寝室，陈诺和赵泰安从他那郁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，询问进展并不顺利。
姜俊硕：“唉，有点麻烦……但是我猜郑雅所说的那个‘他’，就是凶手。”
赵泰安：“那会是谁呢……？”
陈诺：“肯定是跟郑雅有关系的人，我猜是她的男友。”
姜俊硕：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赵泰安：“额……那么郑雅的男友又会是谁呢？”
陈诺：……
姜俊硕：“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再去互联网上查查，肯定能得到一些线索。”
赵泰安：“好吧……姜队，我觉得您有些力不从心了。”
姜俊硕皱起了眉头，质问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赵泰安慌忙解释道：“啊啊不不不！我的意思是……姜队，您刚才对郑雅感觉……有些应付不过来。如果换作是平常，您三两下就能套出话来。”
姜俊硕沉默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……的确，我见过许多装疯卖傻的人，这些人我都可以轻松地对付。但是……如果面对真正的有精神问题的人，我实在是很难想到对付的方法。”
陈诺：“这其实也没什么，毕竟你是刑警，又不是精神科专家。”
姜俊硕小声喃喃道：“……但我有时候真的想知道，他们的想法，包括那家伙……”
……
姜俊硕一行人在郑雅寝室门外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后，戒毒医院的护士打开寝室门走了出来。
姜俊硕连忙走向前，问道：“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？”
护士：“呼……没有没有，她只是情绪波动过大了，现在已经睡着了。”
姜俊硕：“唉……对不起，打扰的不是时候。”
护士：“没关系，她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。”
姜俊硕：“那么，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护士：“请说。”
姜俊硕：“郑雅来到了这所戒毒医院之后，有人来探望过她吗？”
护士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嗯……有是有，她的父母来过这里探望，但是他们和郑雅见面时，表现有些奇怪。”
姜俊硕：“嗯？什么意思？”
护士：“只要是做父母的，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了这副模样，肯定很难受对吧……但是郑雅的父母没有一丝丝伤心的样子，反而是一副严肃的表情。他们没有跟郑雅说过任何话，就是看两眼就走了……”
姜俊硕一行人听了这话感到有些惊讶，显而易见，郑雅跟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。
姜俊硕：“除了她的家人之外，还有谁来探望过她吗？”
护士：“除了她的家人，还有她的男友来探望过她。”
姜俊硕连忙问道：“她男朋友的面貌特征能描述一下吗？”
护士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这个我描述不了，因为她男友每次来都是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，显得十分可疑。我们一开始还不相信那个人是郑雅的男友，但是看郑雅并没有拒绝的表现，所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姜俊硕若有所思，说道：“嗯……我知道了。谢谢你，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姜俊硕一行人最后询问了一下郑雅男友以前探望的时间，之后便离开了海青市戒毒医院。
……
姜俊硕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，对赵泰安和陈诺说道：“现在这整个事件的情况已经较为清晰了。首先，关于郑雅谈恋爱的这一点并不是绯闻，而是事实。并且，这一系列的凶杀案，凶手可以判断是郑雅的男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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